得很香。
她昨天晚上不仅按计划抄完了佛经,还得知李家就要倒大霉了,心情好得不得了,以至于第二天天还没有亮就被双桃叫醒了都依旧心情愉快,用过早膳还准备约了徐小姐一起去给裴老安人问安,等走到院门口才想起来徐小姐和杨三太太都决定装病不去参加讲经会了。
但她还是进去给徐小姐和杨三太太打了个招呼,这才虚扶着母亲去了裴老安人那里。
裴老安人起得也挺早的,她们过去的时候不仅毅老安人和勇老安人都在,就连二太太和几位裴小姐,还有裴家其他几房的太太、少奶奶们也都陆陆续续地到了。裴老安人兴致很好,还抱着二房还没有满周岁的重孙玩了一会儿,等着时间都差不多了,这才领着众人去了大雄宝殿后的法堂。
因之前的章程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突然又接到座次表,大家都愣了。
虽说这样的场合大家都能按照自己的身份地位而找准地方,可总会有人为了奉承人而挤到德高望重的长辈身边坐的,若是长辈们也不讨厌这个人,还可以陪着说说话。
像这样连谁家的丫鬟、婆子站在哪里都画个圈的,她们还是第一次遇到。
裴家几位太太和少奶奶则开始窃窃私语。
一夜没睡的裴满只好小跑着过来解释:“讲经会有九天,谁来谁不来我们心里有数了,有些事也好安排。”
能有什么事安排?
裴老安人满心困惑,但主事的是自己的儿子,也只能抬桩了:“如此也好。大家都别拘着,先坐了吧!要是觉得不习惯,等会儿再调整。”
众人笑着坐下。
裴满陪着笑,让人守紧了通往东边大殿的通道。
至于西边的大殿,放了些桌椅板凳,开放给了来听讲经会的临安城的乡绅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