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扬出去,你猜天下人会如何说你?”秦钰看着谢芳华。
“我有什么怕被人说的?”谢芳华不买账。
“那英亲王府呢?英亲王府就不怕被人说吗?”秦钰似笑非笑,“你们不怕,大伯父就不怕?他就算不心疼我,是否也要顾念着南秦江山,这么多年,他勤勤恳恳,不敢行将踏错一步。难道到头来,让人诟病?”
谢芳华脚步顿住,猛地转过头,“秦钰,你威胁起人来,可真是一套一套的。身为太子,你不觉得这样做无耻?”
“他背后也做了不少无耻之事,只不过都没拿到你面前罢了。有时候,他做的,甚至较我更甚。你说过他无耻吗?”秦钰看着她。
谢芳华抿唇不语。
秦钰笑了一声,“看来只不过是对人不对事儿而已,在你眼里,他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哪怕是同样的事儿。”
“至少他还有良知,还会心软,还有底线,你呢?”谢芳华忍不住恼怒,“这种时候,放在军营杀人案不管,你催动同心咒,让你和他一起昏迷。你安的是什么心?”
秦钰面色一沉,“你怎么不问问他?他要做什么?卢艺可是范阳卢氏的子嗣,岂能说剖尸就能剖尸的?范阳卢氏的人不同意,左相也不同意,他要强行,死者为大,难道要让卢艺死了还无全尸?更甚至,你知道我若是允许他这样做之后的后果吗?”
“我只知道,他说要剖尸,必有因由。”谢芳华道。
秦钰被气笑了,“是,他做什么都有因由。”
谢芳华撇过头不理他,伸手拽秦铮,“我们出去。”
秦铮看向秦钰,语气淡薄,“卢艺到底是怎么死的,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你我心里都清楚几分。尤其是尸体是怎么回事儿,不信你看不出来。”
秦钰看着他,“看出来又如何?你要拆穿个底朝天不成?”
“拆穿个底朝天有何不可?”秦铮凉声道。
“拆穿了,对谁也没好处。”秦钰道,“你就不怕牵连英亲王府?”
“有何可怕?”秦铮道。
“那南秦江山呢?都是秦氏子孙,你忘了当初皇祖母的教诲了?”秦钰激动之下,心口又有血涌出。
吴权吓得连忙叫,“太子息怒,不可激动。”话落,他见谢芳华真没有要管的意思,试探地问,“老奴这就去找军中大夫?”
“公公不必去找军中大夫,我来给太子包扎吧。”李沐清道,“我虽然对医术一知半解,但是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