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里划出一方浸了药水的帕子,要往小姐的脸上蒙去。
“嘭!”
一声闷响。
琳琅压在那人的身上,原本准备对付她的帕子结结实实捂住了谋害的暴徒,对方不可置信看着她。
“我也不问谁派你来的,既然有动手的觉悟,那就做好动手的下场吧。”她微笑着,一边用手帕捂着对方的口鼻使其身体疲软,一边拿出了防身的**,在惊恐的眼神中,贴着下身游走片刻,毫不犹豫扭转了刀柄。
鲜血四溅,对方疼痛中晕了过去。
琳琅嫌弃退开了,出门去看,外边空荡荡的,一个丫头婆子也没有。
她嘴角一勾,故意把衣衫扯得凌乱,往另一边跑了。女主给她送了如此一份“大礼”,她是个厚道人,最喜欢礼尚往来的了。
远离了人声鼎沸的大雄宝殿与天王殿,寺宇偏殿之后,萦绕着清宁祥和的气息,菩提树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
“嘭——”
一道窈窕身影撞进了怀中。
“女施主?”
对方将她扶起来,眉心有一粒血砂,他褪下了那身庄重的袈裟,穿了普通的褐色僧衣,比在白玉莲花座上诵经时少了三分庄严与冷淡,更像是稚童,保留了近乎单纯的天真无邪。
僧人双眼澄澈似水,犹如一面光洁可鉴的镜子,不带任何心思与欲望,映出了美人梨花带雨的娇态。
没想到他这一问,对方云袖翻飞,抓着**直直往他心口捅来。
镜澄大惊,眼明手快扼住了她的手腕,咣当一声,**落地,而她被这一扯,软绵绵趴在他的身上。
“我就便是死……也不会……让你这**贼得逞……”
少女眼眸**晶莹的水珠,却如同一团燃烧殆尽的火焰,用仇恨焚煮着他。可偏偏,仇恨的另一面,这人微微喘息着,唇珠饱满,似一场嫣红到极致的诱惑。
镜澄快被她弄晕了,“这位女施主,你我不过是萍水相逢,小僧何曾……何曾……”他哧吭了几下,胸膛上是柔软的碰触,年轻高僧耳尖微红,想要推开人,“占你便宜。”
琳琅冷笑,“你还想抵赖?讲经会上你不是看我了?要不是你这**僧见色起意,同寺外的**贼勾搭,支开了我家丫头婆子,又对我施以下作的催/情/药/物,现在还在此埋伏……”
年轻大德听得目瞪口呆,“女施主,你是误——”
那个“误会”还没说出口,琳琅说哭就哭,堵住了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