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头,势要将栽赃嫁祸进行到底。
“怎么,你家的李朝云就是个天仙,容不得玷污,我这个被世人唾骂的小女子,就可以被你们玩弄于掌心吗?”
镜澄理出点头绪来了,他问,“你是朝云的长姐?”
还朝云?
两人的关系已经好到去掉姓氏来互称名字了?
不过没关系,很快这份“友谊”就要到头了。
琳琅想要使个坏。
他刚说完,胸口就被人狠狠锤了一把,对方的目光凶狠,又带着了然的悲凉,“是了,你唤她朝云,出家人哪有唤女孩闺名的道理?你们是一伙儿,是不是?不然她好端端的,站了那么久听你讲经诵道,转头歇也不歇,带着人去看桃花?她本不爱桃花的!”
她喃喃自语,越说越有道理,坚定不移给他定罪。
“定是你这个**僧,蛊惑了我妹妹,让她为你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好送我过来给你下酒,是不是?”最后的质问愈发尖锐,仿若杜鹃泣血,字字锥心。
看看,什么叫倒打一耙,这就是。
对方张了张嘴,又无奈闭上。
镜澄自幼长在佛门,不闻外事,哪里应付得了琳琅的诡辩?
他跟李朝云的确是合得来,对方对佛法有着独特的见解,他引为知己,惺惺相惜,在对方如沐春风的请求下,很自然就叫她朝云了。
现在想来,他惊出了一身冷汗。
佛门弟子,四大皆空,怎么能堂而皇之唤女子私密的闺名呢?
想解释又解释不了,镜澄只得说,“这是小僧的过错,以后小僧一定万分谨慎,与朝,与李施主保持距离,唔——”
似云似雾又似水。
似月似雪又似花。
少女环着他的肩颈,微微踮起脚来吻他的喉结。
这位年少成名、风韵高朗的大德直接吓成了木头呆子。
快要废掉的那种。
紧接着,一股红潮与疼痛感从背脊骨酥麻升起,脖子、脸颊与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镜澄猛然推开了人。
就跟遇见洪水猛兽似的。
那纤细的秀影狼狈跌在地上,痛苦呜咽一声。
“女、女施主,你你你——”
镜澄下意识要扶她起来,又想到刚才那奇怪的感觉,羞耻得不得了,他最终后退几步,远远瞅着人,如临大敌,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此时药效发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