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王甫’言道。“我为何要在此处与你们开诚布公,实在是我辈相争,本不该引外朝势力介入!而我曹节今日的意思也很简单,我可以死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上,却不能死在阳球那种人的手上……阳球如今如此嚣张,敢问程常侍可还有半分能再制他?那公孙珣整日带着他的义从横行洛中,就好像驱逐类犬猎杀野兽一般猎杀我辈,你赵常侍真就能管的住他吗?你们信任他们难道超过信任诸位内侍了吗?”
赵忠和张让一阵无言……因为不用回头他们也能感觉到身后一阵骚动。
“两位!”曹节忽然厉色喝道。“你们还不懂吗?若是再这么下去,我所言的那些权责怕是就要一一落入外人之手了,到时候我辈内侍还争个什么啊?就算是再要内斗,也不能因此坏了我们内侍的大局啊!”
话音刚落,那些小黄门、中黄门、中常侍便纷纷出言附和、劝说,而张让和赵忠心知若是在游移不定下去,怕是要丧尽宫中人心……届时,指不定毕岚、段珪等人就要趁势取而代之了。
一念至此,这二人也不再拖延,当即就在那堆狗肉面前躬身下拜,口称不敢,然后也学着曹节的做派对着王甫落了几滴泪。
就这样,不管如何,曹汉丰借着王甫的尸首卖惨,然后以言语鼓动了几乎所有有品级的宦官,却是逼得张让、赵忠等人半推半就,当众接受了他的和解,并依旧暂时以他为首领。
“还请曹公指教,我辈该如何了断此事?”好不容易安抚下身后一群内侍,几名核心中常侍便当即发问。
“此事因何而起我心知肚明,所以我并没有反扑报复之意。”曹节正色言道。“只是想让求个安稳晚年罢了……去除阳球的司隶校尉、桥玄的尚书令,让外朝无力干涉我辈行事,便足矣!”
“如此,我们更没话说。”赵忠也是松了一口气。“那就让曹公继续担任大长秋、持节都督羽林、虎贲,然后领尚书事便是了。”
“只是具体该如何行动?”张让也插嘴问道。“我意今日既然难得一致,那就应该趁着外朝都在休沐之时,速速有所决断,万万不要让他们有所反应!”
“这是自然。”曹节坦然答道。“我早有决断,就趁现在,所有内侍不许回家,也不要分散,直接披孝入北宫哭求陛下!”
一众常侍轰然应诺,便是那阳球小妻的义父程璜程大人,此时也不顾周围人的脸色,连连呼喊赞同。甚至,就连向来以耿直著称的中常侍吕强,此时也微微颔首。
就这样,一众内侍既然已经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