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交。不瞒将军,我现在倒不担忧他在阳翟遭了兵祸,就怕他心怀忧愤,直接从了贼!”
娄圭又看了一眼公孙珣,而公孙珣这次终于微微一笑:“无妨,我身边也多浪荡子,子伯当年在南阳做的事情比这位出格多了,如今不也是我的腹心?如此人物,若是能躲过此番兵灾,请他来为子伯做个辅弼,岂不正好?”
娄圭欲言又止,但看了看堂中气氛,终究只能无奈点头。
“除了枣祗、戏忠,元常还有没有别人可荐?”公孙珣继续问道。
钟繇又流汗了:“私人幕属而已,两人将军还不足吗?”
“我听说……”公孙珣终于忍耐不住了。“贵郡有个叫郭嘉的,也是负俗世之讥,不知道是不是郭氏族人?”
钟繇面色古怪了起来。
公孙珣登时也跟着无奈了起来:“只是听说年岁尚小?”
“然也!”钟繇肯定的答复道。“刚刚束发!不过正如将军所言,其人自幼聪慧,却如荀公达一般沉默寡言,此时正随郭氏族人于长社避祸,将军要见一见吗?”
“不用了!”听到刚刚束发四个字,公孙珣就像吃了个苍蝇一般恶心。“等颍川战事平复,我遣人送些钱来,届时你替我赠送他百金,以资鼓励,让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便是!”
钟繇连连称是。
“还有一人。”反正已经丢了脸,公孙珣倒是不要脸了。“有个叫徐庶的人你认得不?或者还叫徐福?应该年纪也还小,或许还有些浪荡……不是出身大族。”
这次钟繇是一脸茫然了。
不过,就在这时,钟繇的叔叔钟瑜倒是尴尬拱手起身:“将军。”
“你认得徐庶?”公孙珣一时好奇。
“是!”钟瑜尴尬答道。“若将军单说一个名字我是万万不敢想的,但将军说年纪小、徐庶、徐福、浪荡,又不是出身大族……那就只有一人了!此人乃是我们长社本县单家子,幼名徐福,正名徐庶,他自幼失怙有失管教,年方十四便整日佩刀做贼,偷鸡摸狗……书也不曾读几本,才学也未曾见过,只是可惜了他母亲知书达理,自幼便辛苦与他开蒙……我与他母亲相识,故此知道。”
公孙珣长叹一声,也只能无奈摆手了:“届时我多送些钱来,你们替我也与他百金,就说我也望他能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钟瑜也赶紧行礼称是。
“故此。”公孙珣百无聊赖的看向了钟繇。“元常,你夹带中果然无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