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对不住他!”
众人看向一直没有言语的黄门侍郎公孙越,其人却依旧端坐不动面不改色,俨然是事发突然,没有得到任何授意,故此不语。
“这就要大将军示之以诚了。”思虑片刻后,襄阳蒯越越过自己身侧的刘表,轻声建议道。“大将军若是觉得这个方案最好,何妨今夜亲身往孟津一行,与卫将军共论故谊时坚?而且再说了,西凉叛军毕竟是离开家乡凉州来到司隶,属于异地作战,便是不能被轻易击退,只要卫将军能守住长安,彼辈也会捱不住补给,然后数月便退的。届时,洛中局势已定,卫将军又以大功之身回洛,大将军想怎么偿还这份人情也都无不可的!”
袁绍盯着自己斜对面的蒯越,一时捻须赞叹颔首不止,而座中也俱都不再言语。
何进思虑再三,却终于是拿定主意,然后豁然起身:“既如此,我即刻连夜出城,面见文琪!你们就在此处,谋划分配出兵之事,再议论一下卫将军走后洛中兵力分布,务必不能让蹇硕这个阉人得势!”
“我随大将军去!”长史王谦也是主动请随。“有些话大将军若不便说,我来说就是。”
“好!”何进大加赞赏。“正要劳动长史。”
众人赶紧起身相送,便是在外面喝酒瞎扯淡的曹孟德等人,也被惊动,然后跟了出来……毕竟嘛,真正能留在府中筹备出兵事宜的肯定是大将军府的兵事属吏,其余人等也是要趁机告辞的。
就这样,何进的仪仗匆匆出北门而走,大部分与会之人也在大将军府属吏们的相送下各自回家。
众人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蒯越送的是刘表。
洛阳此时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候,街上其实还算热闹,再加上时局不好,如这样四处行走的贵人车架其实蛮多的,有人离开了一场**聚会,甚至还要参加第二场也说不定。而与别处不同,蒯越、刘表二人同车许久,都快到刘表住的地方,却始终没有说上几句话。
实际上,之前在内堂议论‘大事’的时候,刘表一直都没有说话。
最后,蒯异度自己忍不住了:“景升兄为何今晚一言不发?你平日也不是这种性格的人啊?”
“异度想让我说什么?”刘表微笑反问。“是劝大将军接旨出征为阉宦所图呢,还是劝大将军公然拒旨不守臣节呢?是劝大将军因地制宜以董卓这种粗人为帅掌握数万大军呢,还是劝大将军私相授受以私恩诱使卫将军为帅呢?是受大将军征辟之恩却为袁本初张目呢,还是做了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