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一开始嫁过来的时候,就动手了,不用等到现在。”
傅予敲打他,“那是因为她那时候没得到自己想要的。”
容无崖嗤笑,“好,那你倒是说说,她想得到什么,又打算用什么法子害我?”
傅予顿了顿,“我的意思是,她不知根知底,你不要一头栽进去,雪雪虽然任性疯狂了些,但她对你却是真心的,我们又是打小一起认识的,她总不会害你,而且对你好,也不会有什么目的。她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应该知道。”
容无崖见话又绕了回来,倏地扯了扯嘴角,“真心喜欢我,所以每次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发疯发癫,你说她没有害我,那我倒要问问,我几次发病都和她脱不了关系,你这又该作何解释?”M.
傅予还没说话,房门在这时从外面突然推开。
容无崖脸色微变,结果就看到熟悉的女人,逆光而来。
楚殷殷走到跟前,开门见山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每次发病都和傅雪有关?”
这是都听到了。
傅予的关注点在于别的,“你偷听我们讲话?”
楚殷殷纠正他,“我没偷听。”
傅予哼声,“不是偷听是什么?但凡没有异心的人,听到书房有人谈事,就该识趣的离开。”
楚殷殷轻飘飘的说,“哦,那你就当我偷听吧,现在可以让王爷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傅予气结,“你!”
“傅予!”容无崖呵斥。
他起身拉过楚殷殷,等她坐到椅子上时,才解释起方才的话。
容无崖是在泔江大捷中受的重伤,卧床休养了两个月仍半死不活,偶尔还伴有头疾。
隆康帝念在他打胜仗有功,又适逢大病,特意给他赐婚冲喜。
圣上赐婚,哪有不从的道理,况且他那时候自己都要死了,对女人没什么心思,娶谁都一样。M.
他觉得成个亲无所谓,傅雪不这么认为,因为吃醋嫉妒,跑到王府在他病床前大吵大闹的发疯。
容无崖自顾不暇,只觉得脑门突突的跳,吊着口气叫人把她打发走了事。
哪想成亲当天,傅雪又出现了,疯疯癫癫的,大肆打砸烧,手里拿着把剑,仗着身份见人就砍。
容无崖昏睡醒过来,就见她浑身是血的站在床头,冲他哭闹喊叫,还要对他动手动脚。
“本王没受过这种羞辱,使出浑身的力气阻止她,气火攻心之下猛地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