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
楚殷殷光是听着,就已经浑身发抖了,她完全能想象容无崖这样矜傲自负的人,当时有多气愤。
傅予脸色已经黑的跟锅底一样,显然知道这件事。
容无崖淡淡的说,“之后便头疾发作,第一次发病,杀了不少人,连当天进门的女人都杀了。”
楚殷殷捏着拳头,咬牙问,“后来呢?”
容无崖没什么情绪,不知是麻木,还是自嘲,“后来就经常犯病,只不过每次她一出现一发疯,就会很容易刺激到我,我也更容易发作而已。”
楚殷殷听完后,略微感到失望。
她本以为,容无崖的发病和傅雪有什么必然关系,激动于自己找到了线索,结果傅雪只是催化剂。
不过就傅雪那疯样,她看了都能气疯,别提本来就有病经不起刺激的容无崖了。
她嫁过来之后,得知他有头疾怕刺激之后,基本都哄着他顺着他,生怕他发病。
这个傅雪可真是害人不浅。
楚殷殷看向傅予,“建议你赶紧带着傅雪离开,王爷顾及和你的兄弟情义,我可不会顾及。”
言外之意就是要是让她动手的话,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
她不是在同他商量,而是直接用身份压制。
傅予自然听的出来,气的咬牙,死死的瞪着她。
楚殷殷莞尔一笑,“你但凡把王爷当成兄弟看,就知道该怎么做。”
傅予忍无可忍猛地起身,大阔步的往外走。
没多久,容由就来报,说是傅予把傅雪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