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刚才和谁说话,我就嫌弃谁。”
容无崖明白过来,“该做的戏还是要做的,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
楚殷殷呵呵冷笑,“你现在什么都不做,就能招来杀身之祸,有时候人太强了,是要倒大霉的。”
“树大招风,可这棵树已经长成了大树,还能怎么着?”容无崖比她淡定的多了,话语是平平淡淡的,但是口吻却狂妄不少,“只要不把这棵树连根带土的拔起,它就总能活。”
隆康帝的账他自然要算,但毕竟对方是一国之君,在实力无法与之相抗衡的情况下,隐藏自己的势力慢慢扩张才是正道理。
这些话他不愿意跟楚殷殷多说,他用阴谋阳谋和人斗的死去活来的时候,她还是朵温室里的娇花。
他从来没说自己是个好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个好人,但在她面前,还是想藏起那些阴暗的算计,血腥的杀戮,没有硝烟的斗争,他想让自己至少看起来是美好阳光的,是不会吓到她的。
更重要的是,这样的自己,会惹得小女人的关心与怜爱。
他享受这种感觉。
“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觉得这场冬猎好像有什么阴谋啊?”楚殷殷疑惑的说,“总觉得皇上,还有宗佶好像都对我们不怀好意的样子,他们该不会是想趁着这次冬猎,又在这座原始深山里,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吧?”
容无崖闻言,蓦地嗤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