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薛城和孙启的目光,赵砚寒侧过身子让出一个位置,对着秦栗伸手,“不用管他们,坐这吧。”
秦栗起身看了看知府大人,又看了看同知大人,两人眼观鼻,鼻观心,心下就明了了,这是严寒更‘贵’啊!
见秦栗真的整理了衣衫坐在了赵砚寒身侧,两人震惊的目光怎么也收不回去。
不是吧?真的坐?虽说靖安王没有不近人情的传言,但是传言说靖安王冷心冷情,不苟言笑,轻易不与人触碰,没看到与薛城同坐一侧都离着两个位置的距离?
“严大哥怎么和两位大人在一起呀?”内心就是你什么身份能不能说说?
赵砚寒内心挣扎了一下,看了眼支棱着耳朵想听点八卦的两人,“过两日再同你说吧。”
“啊,好吧。”
孙启在一旁摇着扇子,笑眯眯的道:“还真是有缘分呐,这是咱们第三次见面了。”
秦栗疑惑:“这不是第二次吗?”上次宴席后,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你与另外几人一同买糖人的时候,我和薛大人就在楼上看着呢。”孙启打开折扇,给自己扇风,“也是这糖人老板,你说巧不巧?”
那是府试后等待放榜的四人出来逛街。
他恍然,“哦,那时府试结束,还未放榜,第一次来到府城就想着出来逛一逛,那糖人样式精致,颇为可爱。”
赵砚寒听力很好,知道刚刚他买了四个糖人,口中道:“糖人甜口,吃多了牙疼。”
秦栗脸一下子红了,被人知道自己像个孩子一样爱吃糖,还一次买四个,最后还被大人似的叮嘱小心蛀牙,忍不住解释,“不是的,我不嗜糖,买那么多只是思念友人,寻个寄托。”
“嗯。”
“……”
眼看着气氛就要冷下来了,孙启连忙道:“按着惯例来说你已是秀才,应该入府学了吧?”
秦栗点点头:“是的同知大人,府学后日便入学。”
“可有去看过?前些日子咱们薛大人还批了公文,给学里换了新的案桌。”
因为上任知府舞弊,所以薛城来到府城上任后就格外关注府学的一应事宜,刚好抄了上任知府的家留了一笔银子在府衙里,薛城就直接将这笔银子用在了府学里,把破旧的老木桌都给换了,薛城第一次来府学看到那破旧的桌子都惊讶了,好歹一府之学,怎么如此破旧?也不知被那知府贪墨了多少。
“辰时就去看过了,刚过来就碰上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