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了。”还外加一个严寒。
薛城注意到靖安王眉头一蹙,想起昨日的交谈。
“薛城,本王问你,你点的这位榜首秦栗,可是个哥儿?”靖安王一脸严肃的问。
薛城站在下方,“回王爷,是的。”
只见王爷沉思片刻,复又问:“容貌如何,年龄几岁?”
薛城又仔细的描绘了一遍,只见王爷面上看不出表情,手指头轻扣桌面,发出咚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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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除了禀报那些事情,王爷也就问了秦栗,现在看来估计还另有渊源,看到王爷蹙起的眉,估计嫌两人碍事。
薛城咳了一声,向赵砚寒道:“大人,府衙中事务众多,下官就不奉陪了,先行告退了。”既然王爷不表明身份,两人也不能将人戳穿。
接收到讯息的孙启也应和:“是啊大人,府衙里这两日事务繁忙,离不得人,下官等先行告退了。”
“嗯,去吧。”
两人趁机溜了,剩下秦栗和赵砚寒两人大眼瞪小眼。
“那个,严大哥,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赵砚寒还想装傻:“嗯,什么?”
“比如知府大人和同知大人怎么喊你大人?严大哥是什么官职啊?”
“比他们高一点。”
“一点是多大的一点?”
赵砚寒:“……”
赵砚寒:“就,很大一点?”
赵砚寒颇有些灰头土脸,他算是发现了,对上秦栗自己的面瘫脸完全没用,其他人可能会退缩害怕,秦栗是完全不带怕的,而且兴致勃勃,颇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赵砚寒很看好秦栗,觉得他是个可造之材,不管是心思巧妙的提纯装置,还是严谨实用的治水之策,都让赵砚寒想更深一步的探寻,去了解,想知道秦栗还有哪些惊喜是自己没有发现的。
而且他总觉得秦栗和其他人是不同的,这种感觉很飘渺,以至于在养伤的那几日总是注视着,走的时候说不清是为了什么还把青玦玉佩送了出去,虽然那玉佩没什么特别的寓意,可也是靖安王的贴身佩戴之物,一向轻易不赏人,回了京城脑海也时不时想起。
在天和帝传唤入宫看到那份策论时还有些欣喜,赵砚寒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欣喜,是因为这个哥儿真如自己所想那样,不普通吗?不知道他离开时还是个寻常农家子的秦栗,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科举学子,还被兄长信任的薛城点了榜首,回府后就派暗卫前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