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不敢赌?”
我沉默。
高燕道:“你不敢赌,因为你也明白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道:
“其实她来不来无所谓,我又不是救世主,我连地上爬的一只蚂蚁都拯救不了。但是我量力而行,做了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对我来说不重要的事情,仅此而已!”
高燕举起酒杯和我碰杯,道:
“喝干了,不管怎么说你这个人虽然傻,但是我觉得傻得让人不讨厌!”
高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我的情况和袁朵也差不多,我说的是家庭情况……”
我不接话,因为这个话题又太沉重。
我、高燕,甚至每一个南漂都有自己的心酸和故事,尤其是像我和高燕这样勉强混出了一点头的人,谁**背后不是付出了巨大的艰辛,忍受了无尽的屈辱呢?
说这些事情,就如同去揭别人的伤疤一样,别人不舒服,自己其实也难受。
我问她过年回不回家。
高燕冷笑:“回家?我的家就在香蜜湖,房子交了,钥匙我已经拿到了,等我把那里装好了,那就是我的家了!
除了那里,世界虽然大,没有哪一处能是我的心安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