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自己孙子又心疼孙媳妇,用力呵斥于凤:“你不说话没人拿你当哑巴!”
于凤叉腰:“我偏要说!二流子坏事做尽,报应是早晚的。是吧春花?”
彭春花心道,李峤可能巴不得秦谨出事。
一个大学生,一个没读过书。
咋配?
没有秦谨,人家进城找一个高门子弟不好吗?
她的长相,身段,不说自己结过婚谁知道?
就是贺小红,二婚嫁的男人条件也比冯犇好,对方是养殖场的正式工,早两年死了媳妇没有孩子,甚至愿意养贺小红的两个闺女。
李峤没有生养过,男人肯定更乐意接盘。
“她婶儿,少说两句吧。”
“是啊,你少说两句。”
“……”
大家越劝于凤越来劲,细数秦谨的罪状,并告诉别人自家平时被他欺负的头都抬不起来,如今总算可以扬眉吐气了。
还有李峤,少了男人能受得住寂寞吗?
等她大儿子出来,李峤如果识相的话,她愿意收李峤当大儿媳。
“奶奶,报信的肯定看错了,我过去找找。”李峤扶瘫软的秦老太太进屋,拿上雨伞。
“天气不好你别出门。”秦老太太反手拽住她,难得强势道:“就在家待着。”除了住的地方,外头全是水,多危险?孙媳妇如果出事,她马上也不活了。
李峤拗不过,陪着秦老太太。
平日处得近的邻居上门安慰。
隔壁的于凤不依不饶,叽叽喳喳一口一个痛快!
邻居们指责于凤太缺德,并安慰秦老太太:“或许是弄错了,阿谨水性那么好,又不是发洪水,他肯定没事。”
秦老太太心里稍稍好受点,听着外面骂人的声音叹气:“家里没个男人真不行,换作阿谨在家,于凤哪敢?……”
李峤沉默,等着秦老太太嘀咕累了打盹时走出去,此时的水貌似退不少。
前一刻乌云密布,如今也已天方大亮。
一眼便可见村里拦水的坝,已经重新用沙袋拢了起来。
远远的,便能瞧见秦谨的身影,浑身泥浆,站坝上钉木桩子。
但修长挺拔的体形在人群中十分显眼。
她不禁眼前一亮。
“奶奶,奶奶,出来看!阿谨没被冲走!”
秦老太太迷迷瞪瞪,惊坐而起,下床健步如飞,老花眼看不清,转身回屋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