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次长咬牙:“一个疯子的话,谁会相信?”
“民国十八年夏天,胡展堂任立法院长一职,他刚上任就被人栽赃陷害,这事儿孙次长清楚吗?”苏乙似笑非笑。
“我什么也不知道!”孙次长惊恐瞪着苏乙,“你到底是谁?”
“你想置我于死地,但你却不知道我是谁,这还真是一种讽刺啊……”苏乙悠悠地道,“但我就不一样了,我对孙次长了解的可是一清二楚,你的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今年多大,在哪儿上学,成绩如何,我都了解过。”
顿了顿,苏乙像是刚刚想起来的样子:“不好意思,我说错了,你是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你在杭州还有个外室,也给你生了个儿子,呵呵,一个虎头虎脑的大胖小子,乳名叫军军,对吗?对了,就在今天中午,军军吃多了西瓜拉肚子,跑去德生堂开药,坐堂的刘大夫可能看你的小妾好骗,多坑了他三块大洋。唉,这种庸医,你可别饶他啊……”
孙次长浑身抖若筛糠,如堕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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