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那双眼睛底下,有野火跳动。
“冯大人,军令状已立。您答应过我的——”
“那自然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事不宜迟,当天夜里,秦琴就唤来了几名组长,秉烛夜谈。大家倒并没有多惊讶,日间秦海鹏秦桂树跟着秦族长,早就见过了冯晓,也知道了事情始末。经过秦琴一个多时辰掰开了揉碎了的分析,也都接受了并入官府,给公家做工的转变。
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办事力量大。
也不知道他们回去怎么说的,第二天上午,秦琴起来后,到了宿营地一看,已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施工景象。秦海鹏秦铁牛,正领着五六个汉子,喊着号子在伐树呢。
“一二三——倒!”
喀拉拉——
山响的劳动号子下,汉子们朝着一个地方合力拖拽绳子,把一人合抱粗的大樟树拽得齐根断掉。秦琴深深吸一口樟木特有的醒神清香,脑瓜子里仅存的一点点睡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早上好啊!”秦琴提着裙子,大步流星朝着秦海鹏秦铁牛走去,“海鹏叔,铁牛哥!这一大早的,砍出这一大片地方来干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