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内宅的事情,几个爷们,就跟聋哑了似的。秦琴留意到,似乎岑宇是唯一一个主动提出让身边人插手的男人。
岑洪氏陪着笑脸道:“老太太息怒,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不想的。要打要罚,也是往后的事儿呗。今天可是二弟的大喜日子呢。”
台阶都递脚下了,岑老太太也不会不识趣,点了头道:“行吧。”
朝阳也一溜小跑地,回到了岑宇身边。
这时,别的来观礼的人,也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交头接耳的。
“新妇还没过门,就立规矩来了。”
“什么石子儿松动,这种抹灰的碎石路,踩三十年都不会坏,糊弄谁呢。”
“要不是县君追究,丢面子的就是新娘了啊……”
“他们连县君的丫鬟都敢嘲笑!”
“这样的婆家,还一门三探花呢,书念哪儿去了。”
“可能从眼睛里念进去,从**拉出来了吧。”
“呕……”
岑母要讲究矜持,气得脸都白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暗暗的把手心掐出一道道深深的印子。岑大奶奶扶着她,轻轻拍着岑母的胳膊肘内侧,以示安慰,却被岑母一袖子甩开,冷声道:“站好了。那么多人看着呢,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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