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可厉害!我们姑娘说安排屋子给他过了夜才走,谁知道这一位醉后力气可大了,谁都近不得身!我们也是没办法了,花了三倍价钱才找到个跑夜腿的去请您……”
在抱琴一口气不带歇的吱喳声中,脚步也是没停。带着哭笑不得的秦琴,直奔了河船精舍旁一处小屋。那屋子也就是个转身的大小,陈设了个梳妆台,还有一张春凳,看样子是给姑娘们补妆燕坐之处。明湛一大男人,叉开两腿,托着腮帮子,坐在梳妆台上,眼神发直。
秦琴见状,又好笑,又吃惊,忙上前去:“阿湛,我来了!”
轻声叫唤着明湛的名字,身后抱琴低声道:“夫人,小心,这位爷力气可大了。”
明湛的眼睛“嗖”的转了过来,眼神带着小刀风。抱琴一窒,不吱声了。秦琴缓步上前,一手按在明湛肩头:“是我。来接你回家了。”
“傻丫?”
明湛抬了抬眼睛,眼神很是茫然。秦琴心里打了个突——她很清楚明湛的酒量,从来没有见他喝醉过的。
酒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