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发现,明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清醒了,躺在她的大腿上,正睁眼看着她。
那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黑水晶一般,带着深不见底的幽幽微光。
目光灼热,落在秦琴身上,带来的是另一股灼热。秦琴挠了挠下巴,道:“醒了?感觉怎么样?”
“还行。”明湛道,“那帮孙子在酒里下了东西。”
秦琴扬眉:“你竟然没有喝出来?你这是十年老花客,一朝得花柳了啊?”
明湛:“……”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支着自己身子,坐了起来,“是我分了心。他们在酒里下了另一种酒,并不是毒药或者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秦琴就“噢”的一声,表示了然:“混酒喝,确实容易上头。”
明湛沉着脸,点了点头。
马车卸了下来了,二人准备下车。秦琴见明湛还有些摇摇晃晃的,就主动伸出手去,道:“来吧。我扶你。”
明湛道:“我可是很重的。”
秦琴就忍不住轻笑:“刚才你昏睡的时候,你以为谁把你带上马车的?”
“……”明湛又是无语了,最后道,“那你力气可真大。”
把明湛拉到自己身边来,手握着手,肩并着肩,用自己的身子支撑起了他,秦琴低声嘟哝:“当你说了醉话,老娘不计较……”
真粗鲁。
男人低头看着她毛茸茸的脑袋,眼神却是无比柔软。
还好秦琴没有发觉,否则的话,又该别扭拧巴了。
她为什么那么容易害羞?ωωw.Bǐqυgétν.net
以前傻乎乎的,茅塞未开的样子,叫人无奈。
可如今动不动就害羞的,拧手拧脚的,又叫人好生不忍。
好想亲亲她……
酒上头,混酒喝更是,明湛今晚理智全消失了,满脑子都是一些奇怪的冲动。
当真上头得很。
柔软的身子,肉贴着肉,感觉到男人体温越来越高,秦琴终究担心,伸手摸了摸明湛脑门:“奇怪,没有发烧啊?”
明湛道:“我内息未散乱,哪儿那么容易发烧。”
也就是因为混酒喝,才着了道。一般的毒药是放不翻他的。
一边慢慢地走着,秦琴一边问:“谁请客的啊?”
明湛道:“是京畿里过来的几位同僚。既回来办事,也是回乡探亲。老邹就带着我们几个本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