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辅,也是绝无仅有,风华绝代了。
甚至连户部侍郎沈平山都难以使唤动沈知蕴了。
沈知蕴也曾多次问沈海氏。
“母亲若是愿意,我即刻便请族老作证,自立门户,搬出这沈府,离他沈平山和姜氏远远的”
沈海氏却总是轻轻摇头,拉住沈知蕴的手,轻叹道,“过日子要是能将就,就不必讲究。你现如今位列朝臣,身份如此敏感,自立门户与生父分家,朝廷又要有多少参你的本子,不可糊涂啊。”
“他日若是被人知晓了你的女儿身,他沈平山为了他沈家门面也要护着你的。”
沈知蕴心里嗤笑,若真有这一日,沈平山恨不得和她们母女撇清关系,不落井下石以此邀功就算不错的了。
只是这话她不与沈海氏说,母亲怀她的时候落了病根子,这些年姜氏找事儿不少,母亲一直气郁结心,不大好过,对沈平山还有些侥幸有些期许也不是坏事。
人活着,总要有些盼头,或盼自己权贵滔天,或盼儿女膝下承欢,或盼夫君浪子回头,总归是要有个盼头的。
“问兄长安。”
入内院,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是姜氏第二个孩子,沈蕙怡。
姜氏这些年来牢牢抓住了沈平山的心,除了老夫人的扶持和自身的手段,最基本的外貌条件必是不可少的。
沈蕙怡得了她母亲的恩惠,一双桃花眼脉脉含情,身段窈窕,现如今也到了该许人家的时候,时有高门递帖,不过都被姜氏以姑娘还小回绝了,但其实还是瞧不上那些递帖的假高门,说白了,哪一家的真高门会求娶一介庶女。
倒不是说庶女如何,可这庶女偏偏是妻妾乱位的沈家女,高门的夫人们最烦后院里放不正自己地位的女人。
曾经姜氏妄想成为平妻,如今她女儿妄想嫁入侯爵之府,这对母女也真是……叫人失笑了。
沈知蕴从不给姜氏一房的人好脸色,他们一房惯会装腔作势,装的一副得体懂礼的面子,实则背地里待价而沽,行的都是些不入流的勾当。
姜氏如此,她儿沈知泽如此,她女沈蕙怡也如此。
二房背地里抬出的人命,一桩桩一件件,沈知蕴都是知晓的,奈何她母亲还想看个阖家欢乐的场面,她从不戳破,让这宠妾灭妻的户部侍郎之家仍然维持个讲究的体面。
她母亲想要将就,她姜氏一房若是不惹事,她也愿意让这后院之事就这样将就下去。
“嗯。”